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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第四章 初会圣姑
  “圣姑来了!”

 周智赶忙站了起来,恭敬地说。

 这个红莲圣姑头挂修罗脸具,一身宽袍大袖的八卦道袍,却没有像那天般束上带,完全隐藏了妙曼的身段,也难分美丑妍媸。

 “老身见过两位王爷。”

 圣姑稽首施礼道。

 周义没有做声,暗念此女有多大年纪,竟然自称老身,分明是故玄虚,正考虑如何揭下她的脸具时,却看见还有一个女郎尾随而出。

 那女郎的打扮就像花一样,只是没有挂上脸具,桃眉凤目,长得不错,看她垂首低眉,脸惶恐之,暗道她该是花了。

 “圣姑,这位便是我的二兄晋王了。”

 周智介绍道。

 “晋王龙黩虎视,气宇轩昂,周身清贵之气,老身一看便知道了,不劳豫王引见。”

 圣姑点头道。

 “你看得清楚,我却什么也见不到。”

 周义冷笑道。

 “晋王没有用心吧。”

 圣姑笑道:“只要用心,又怎会视而不见。”

 “用心便能看到吗?”

 周义哂道,岂料语声甫住,圣姑的脸具便倏地消失,现出一张宜瞋宜喜的俏睑。

 “现在见到了吧。”

 圣姑正道。

 “你便是红莲圣姑吗?”

 周义瞧得发愣道,暗念秋菊说的不错,天女果然是天香国,柳眉入鬓,秋水盈盈,眼波转,勾魂摄魄,秋菊等与之比较,顿时黯然失

 “不敢。”

 圣姑平静地说:“圣姑只是信众的尊称,天帝通常唤老身为百花仙子的。”

 “百花仙子?”

 周义失笑道:“你手下有多少名花?”

 “也不少的。”

 圣姑望空一抓,便送上一束娇滴的鲜花。

 周义才接过鲜花,圣姑却没有住手,手背一翻,又把一束大红花入周义手里。

 圣姑没待周义放下手里的鲜花,双手左一把,右一把,随抓随丢,转眼间,地上尽是各式各样,芬芳吐的鲜花,小山似的堆在脚下。

 周义运足目力,也瞧不到圣姑从那里取来鲜花,再看地上的花山,愈堆愈高,暗念就是藏在身上,也藏不了这许多,不叹为观止。

 “好一招天女散花!”

 周智大力鼓掌道。

 “老身献丑了,不过是雕虫小技,聊博两位王爷一哂吧。”

 圣姑住手道。

 “有趣,有趣。”

 周义不以为意地鼓掌道:“姑娘年纪轻轻,缘何自称老身?”

 “年纪轻轻?晋王以为老身多大年纪?”

 圣姑嫣然一笑道,这一笑仿如花绽放,千娇百媚,瞧得周义目定口呆,魄神摇。

 “我看…”

 周义定一定神,故意说少了几岁,笑道:“我看姑娘还不到花信年华吧。”

 “花信年华?那不是二十四吗!”

 圣姑格格娇笑道:“老身下凡已经两甲子了,天上无甲子,岁月不知年,要说二十四甲子,也许差不多吧。”

 “二哥,仙凡有别,天家的岁数与我们不同的。”

 周智笑道。

 “是吗?”

 周义皱眉道。

 “人寿有限,天命无穷,要是不懂永生的法门,什么利禄富贵,也是过眼云烟吧。”

 圣姑煞有介事道。

 “什么是永生的法门?”

 周义心中一动,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迟些时老身再与王爷详谈吧。”

 圣姑故作神秘道。

 “圣姑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别说永生,就是成仙成佛也行的。”

 周智敬仰地说。

 “成佛成仙不是不行,可是修炼的道路,崎岖艰难,险关重重,就像劣徒便为心魔所摄,冒犯龙子,要是过不了这关,便要沉沦苦狱,永不超生了。”

 圣姑叹气道。

 “我二哥仁义无双,不会计较这点小事的,一定过得了这关。”

 周智笑道。

 “算了。”

 周义看了呆立一旁的花一眼,说:横竖我也没有什么损伤,只有姑娘以后不要妄起凶心,便既往不咎吧。”

 “王爷大人大量,老身至为感激。”

 圣姑眼珠一转,道:“问题却在她的道心已经着魔,要不驱走心魔,恐怕不能修行下去了。”

 “还有驱走心魔吗?”

 周义讶然道。

 “是的,她虽然知错,但是心存恶念,以后还要受累的。”

 圣姑长叹一声道。

 “如何才能驱走心魔?”

 周智问道。

 “有两个办法。圣姑正道:“但是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晋王爷不肯帮忙,还是不行的。”

 “我要如何帮忙?”

 周义心念电转,问道:如果要把秋菊放回来可是不行!”

 “为什么不行?”

 周智皱眉道。

 “她是钦犯,没有皇命,谁敢放人?”

 周义早有准备道。

 “只要伙菊未死,迟早也会真相大白的。”

 尽管失望,圣姑还是若无其事道“而且就是把秋菊放回来,亦无助于驱走她的心魔的。”

 “那么要怎样?”

 周智追问道。

 “要是晋王有心相肋,便不要饶她。”

 圣姑答道。

 “这是什么意思?”

 周义不解道。

 “晋王要重重地惩治她,让她以后也不敢再起凶心。”

 圣姑寒声道。

 “惩治她吗?”

 周义目异色道,尽管心里一点也不介意,却也奇怪圣姑的葫芦里究竟是卖什么药。

 “花,上前领罚吧!”

 圣姑叹气道。

 “是。”

 花答应一声,可怜巴巴地走到周义身前,双膝跪下,怯生生地说:“贫道知错了,还望王爷赐罪。”

 “我该怎样罚你?”

 周义笑问道。

 花没有造声,双肩一抖,不知如何身上的道袍便褪了下来,掉在间,衣下原来是光溜溜的没有挂上抹前粉在灯上跃跃跳动,然后不知从哪里取来一皮鞭,双手捧在头上,咬牙切齿道:“请王爷赐鞭,要重重的打…”

 “打多少?”

 周义抬手接过,发觉是一九尾皮鞭,九条小鞭子均在鞭身结了几个皮结,要是使劲拷打,一定连皮带扯下来,寻常人一鞭也受不了。

 “打…打七七四千九百鞭…”

 花颤声说。

 “什么?”

 周义难以置信地叫,暗道要不留手,百鞭之内,定能把她活生生打死。

 “可以分开打的,每天百鞭,不足两月便能打完了。”

 圣姑木无表情道。

 “这也会打死她的。”

 周智嚷道。

 “此举是以的痛楚,驱走心魔。”

 圣姑长叹道:“要是打死了,便证明她与仙缘蜒望,纵是修练下去,也是徒劳无功。”

 “除了这样,便不能驱去她的心魔吗?”

 周义摇头道。

 “还有一个法子的。”

 圣姑难为情地说:“可是却要委屈王爷了。”

 “如何委屈?”

 周义问道。

 “倘若王爷能以龙之气注入她的身体,也能骗走心魔的。”

 圣姑脸带窘道。

 “如何把龙之气注进去?”

 周义莫名其妙道。

 “就是干了她。”

 周智诡笑道:“那么要干多少趟?”

 “也是七七之数吧。”

 圣姑暗咬银牙道。

 “四千多次吗?”

 周智大笑道。

 “不,我看辛苦王爷两个月便行了。”

 圣姑脸泛红霞道。

 “修道之士不是要绝情的吗?”

 周义讪笑似的说,暗里却是明白了,这个装神鬼的圣姑分明藉此设下陷阱,自己入壳。

 “也不尽然的。”

 圣姑强摄心神道:“我们本来便有合藉双修之法,只是不能滥用,驱魔也是其中一种。”

 “我可不懂如何驱魔的。”

 周义笑道。

 “你只要放开怀,率意所之,喜欢怎样便怎样,尽情享受便是。”

 圣姑答道。

 “这样吗…”

 周义沉道,有点担心会中了暗算。

 “二哥,不用多想了,别看她们平常好像冷冰冰的,其实也很知情识趣,我知道你不爱女,但是你既然饶了她,也不想她沉沦苦海的,这一趟便勉为其难吧。”

 周智央求似的说。

 “好吧。”

 周义暗暗好笑道。

 “花,还不谢过晋王的大恩?”圣姑透了一口气道。

 “是。”

 花爬前一步,叩头道:“花叩谢王爷不念旧恶,还仗义援手。”

 “王爷,从现在起,花便是你的人了,是奴是妾,爱打爱骂,完全悉随尊意。”

 圣姑诚恳地说。

 “我如何才知道驱走了她的心魔?”

 虽然心里大感刺,周义还是装模作样地说。

 “你是不会知道的,但是每隔一段日子,我会查看进境的。”

 圣姑点头道。

 “怎样也要花上一点时间的。”

 周智诡笑道。

 “花,你也别穿道装了,看看王爷喜欢你穿什么衣服,便自己安排吧。”

 圣姑目注跪在地上的花道。

 “是完全不穿衣服。”

 周智桀桀怪笑道。

 “随便吧,穿什么也没关系。”

 周义苦笑道。

 “要穿什么衣服,可以去找冬梅的,你们份属姊妹,也容易说话。”

 周智笑道。

 “冬梅是谁?”

 周义装傻道。

 “冬梅是我新纳的小妾,待会叫她出来给你行礼吧。”

 周智笑道。

 “你又纳妾了吗?”

 周义不以为然道。

 “她是与众不同的,能助我上窥天道,将来便能修成正果了。”

 周智正道。

 “什么正果?”

 虽然知道周智陷溺已深,不想多话,周义还是忍不住问道。

 “当然是永生之道了。”

 周智踌躇志道:“我也说不清楚,如果你有兴趣,可以请圣姑指点一下的。”

 “改天吧,我初来步到,想四处走走。”

 周义敷衍道。

 “对,我陪你。”

 周智热情地说。

 “不用了,我想自己看看,有侍卫照应,你也不用费心了。”

 周义拒绝道。

 ×××××××××××××周义不净是闲逛的,首先是去到本来打算住宿的客店,发觉柳巳绥还没有出现,唯有留下两个亲卫等候,才外出溜达,探索民情。

 豫州的州府自是人丁兴旺,繁荣昌盛,可是红莲教的活动更是明目张胆,使人扼腕。

 在外吃过晚饭后,周义才回到周智给他安排的独院休息,那儿虽在王府之内,却是自成一角,地方清静幽雅,还有地方供随行的侍卫歇息,方便护卫照应。

 周义迟归,是由于要花时间与随行的亲卫研究,看看花这个红莲教的小妖女会如何惑自己,或是暗下毒手,以防不测。

 这些亲卫全是老江湖,见多识广,精通道上的鬼域伎俩,如果他们以为不可,周义便没打算为了一时之快而冒险了。

 经过反覆推敲后,众人咸以为不外下毒,魂或是使用术几途,要是下毒,下的该是慢毒药,用作胁周义就范,汤卯兔以为只要小心一点,便可保无虞。

 魂是移情易之术,虽然大是可虑,但是据说已经失传,也不易施展,要是这些女孩子身怀此术,早已横行天下,无需牺牲相了。

 从秋菊的口供,红莲教的术妖法全是骗人的伎俩,众人包括周义在内,更没有放在心上。

 念到秋菊时,周义便心里有气,此女不仅没有供出红莲敦是宋元索的细作,还身负复国大任,看来还隐瞒了许多事情,决定回到晋州后,一定要让她后悔。

 想深一层,红莲教不过是癣疥之疾,出身来历更是小事,周义大感不安的是从红莲教到兽戏团,南朝的宋元索不知派了多少细作渡江,要不早之为计,大好江山便岌岌可危了。

 尽管气恼几个兄弟没有出息,不是好逸恶劳,不务正业,便是有勇无谋,不自量力,以致敌人有机可乘,周义心里却也高兴,因为世出英雄,只要能善用这个机会,大可混水摸鱼,自己也有出头之了。

 周义明白事关重大,不能之过急,一定要好好地安排筹划,暗念大可在豫州多待一阵子,慢慢想清楚,还可以尽情享受这个送上门的红莲妖女。

 一念至此,周义便不再耽搁,施施然地返回寝室,相信花当已洁樽以待了。

 看见房里灯火通明,周义便知道所料无差,推门进去,果然看见花一身青衣地跪在里间的门旁等候。

 “婢子花见过王爷。”

 花趴在地上,低声道。

 “茶。”

 周义低噫一声,算是回答,便大剌剌地坐了下来。

 花赶忙爬了起来,没多久便送上香茶了。

 周义喝了一口,才放下茶碗,花竟然又拜倒身前,双手捧着一籐条,高举过头道:“王爷,从现在起,你的说话便是婢子的命令,要是婢子侍候的不好,请你随便责骂吧。”

 “你喜欢捱打吗?”

 周义接过籐条道,知道有些女人天生犯,不有点失望。

 “不是,但是婢子是你的人,只要你喜欢,要打要骂也行的。”

 花理所当然似的说。

 “真的吗?还要杀我给秋菊报仇吗?”

 周义大感刺,却强行下心里的冲动,问道。

 “婢子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

 花惶恐地说。

 “知错便行了,起来吧。”

 周义点头道。

 “王爷,婢子该怎样侍候你?”

 花爬了起来,强装笑脸道。

 “你说呢?”

 周义反问道。

 “婢子打水给你洗脚吧。”

 花柔情似水道。

 “待会再洗,告诉我,你还是闺女吗?”

 周义明知故间道。

 “婢子入教前,已经嫁人了。”

 花粉脸低垂道。

 “你的老公也一起入教么?”

 周义皱眉道。

 “不是的,他已经死了,死在战阵上的,他死后婢子才人教的。”

 花答道。

 “生过孩子没有?”

 周义问道。

 “没有。”

 花摇头道。

 “入教之后还有没有和其他男人睡觉?”

 周义捉狭地问。

 “当然没有。”

 花急叫道。

 “把衣服下来,让我看看。”

 周义诡笑道。

 “你要看什么?”

 花目异色道。

 “看看你的嘛,不是要我给你驱魔吗?”

 周义理所当然道。

 “有什么好看。”

 花白了周义一眼,便宽衣解带。

 “别穿青衣,我的丫头要穿的漂漂亮亮的,知道吗?”

 周义笑道。

 “知道了。”

 花穿的不多,得也不慢,没多久,便得光溜溜的不挂寸缕。

 “不小嘛…”

 周义双眼放光,手里的籐条点拨着那高耸的脯说,暗道此女相貌娟好,体态灵珑,用作壶也不俗的。

 “也不是太大呀…”

 花捧着涨卜卜的,检视着说。

 “躺在上吧。”

 周义点头道。

 “婢子给你宽衣吧。”

 花踏上一步道。

 “不用忙,去吧。”

 周义摇头道。

 “你快点来呀。”

 舂花媚笑一声,婀娜多姿走进内间。

 周义站了起来,尾随而进,看见花已经赤条条地躺上锦榻,还自行抬起粉腿,双手扶着腿弯。

 “再抬高一点…”

 周义站在前,手里的籐条拂扫着花的大腿内侧说:“手捉着足踝吧。”

 “你坏死了。”

 花嗔叫一声,乖乖地动手捉着纤细的足踝,粉腿左右张开,眫嘟嘟的粉朝天高耸,让神秘的完全暴在灯光里。

 “乖孩子…”

 周义笑嘻嘻地点拨着茸茸的三角洲道:“为什么包子的这么多?”

 “天生这样,奴家也没办法的。”

 花聒不知道:“看,人家的光光滑滑,没有一点皱摺,要是生过孩子,可不是这样的。”

 “是吗?”

 周义手中一紧,籐条慢慢捅进裂开的里说。

 “噢…不…不要这样。”

 花呻一声,情不自地伸手拨开了入侵的籐条。

 “别动。”

 周义恼道。

 “王爷…婢子不要籐条…要你的大…”

 花无地说。

 “那么这籐条用来干么?”

 周义的籐条指点着平坦的说。

 “那是用来惩治婢子的,可是婢子又没有犯!”

 花幽幽地说。

 “我喜欢,行吗?”

 周义悻声道,籐条直趋微分的说。

 “那…那么请你慢慢的捅进去,不要痛人家呀。”

 花重行高举粉腿,手握足踝,怯生生地说。

 “不会痛你的。”

 周义脸色转霁,慢慢把籐条捅进里说,心里却想此女卑躬屈膝,委曲逢,当是希望自己上了她。

 “…慢…慢一点。”

 花可怜巴巴地叫。

 “痛了你么?”

 周义笑道,却没有住手。

 “一点点…”

 花秀眉频蹙道。

 “到底了没有?”

 没多久,周义发觉籐条已经不能再进,虽然没有继续捅进去,却转动着手腕说。

 “到了…”

 花颤声答道,籐条深藏体里,末端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着深处,可真难受。

 “你的该有十寸深…”

 周义讪笑似的说:“可是里边有点儿松…”

 “啊…王爷…你…你得人家很…”

 舂花娇大作道。

 “是吗?怎么没有出来的?”

 周义可没有住手,籐条继续肆道。

 “快了…快要出来了…给我…婢子要你:”

 花发狠地抓着足踝叫。

 “我会给你的…”

 周义吃吃怪笑,着手里的籐条,果然带出了点点晶莹的水点。

 “王爷…别再戏人家了…王爷…饶了婢子吧…人家可真耐不住了。”

 花哼唧着叫。

 “还没有开始,便要讨饶吗?”

 周义笑嘻嘻地出籐条说,只见靠近末端的一截已经透了。

 “人家嘛!”

 花不知羞地叫。

 “那么这里?”

 周义把籐条往下栘去,点拨着说。

 “呀…得很!”

 花气息啾瞅地叫。

 “这里给人干过了没有?”

 周义把籐条末端抵着红彤彤的菊说。

 “没…没有。”

 着气说。

 “我给你好吗?”

 周义诡笑道。

 “开什么苞?”

 花不明所以,可是才说了一句,便尖叫起来,原来籐峰竟然强行闯进。

 “给你的嘛。”

 周义手上使力,籐条蜿蜒而进道。

 “哎哟…痛…那会痛死人的!”

 花哀叫道。

 “要是不痛,怎算是。”

 周义怪笑道。

 “不…不要…那里不能给婢子驱魔的。”

 花感觉痛得难受,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我却喜欢呢!”

 周义使劲把籐条往里边捣进去说。

 “喔…你…你也喜欢?”

 花冷汗直冒道。

 “还有谁喜欢走山路?”

 周义大奇,出籐条道。

 “豫王…豫王也喜欢的!”

 舂花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放开足踝,探手身后着说。

 “你怎么知道?他也要给你吗?”

 周义大笑道。

 “不…是…是冬梅告诉我的。”

 花嗫嚅道。

 “他还喜欢什么?”

 周义笑问道。

 “他…他还喜欢冬梅。”

 花答道。

 “你叫不叫没什么大不了,我喜欢你吃。”

 周义眼珠一转道。

 “吃…”

 花怔道。

 “是,吃这个。”

 周义把漉漉的籐条送到旁说。

 “…我…我不大懂…”

 花粉脸一红,说。

 “不懂便要学了!”

 周义哈哈一笑,自行子,出昂首吐舌的,蹲在花头上说:“吃吧!”

 尽管已非完璧,偶然还要牺牲相,花的笫经验其实不多,看见那擂浆似的在眼前耀武扬威,芳心不卜卜跳,然而此刻箭在弦上,也不容说不了,唯有强忍上边散发着的古怪和使人倒胃的气味,把那腌臢的含入口里。

 花的口技还算中规中矩,吃不了多久,周义已是火如焚,搁下把她尽情羞辱的打算,推开了螓首,笑道:“念你还算听话,便让我给你驱魔吧。”

 “…谢王爷。”

 花舒了一口气,翻身躺在上,暗里吐了一口唾沫,没料还是给周义看见了。

 周义瞧在眼里,也不造声,三扒两拨掉身上剩余的衣服,便饿虎擒羊般扑下去。

 “乐够了没有…”

 周义趴在花身上,息着问道。

 虽然已经得到发,周义还是让开始萎缩的深藏里,继续享受里边传来的搐,那种挤的感觉,可真美妙无比。

 “够了…你…你真好…”花气息啾啾地说。

 花就是不答,周义也知道答案,更知道她没有胡诌,因为在周义的全力鞭挞下,花已是迭起,连连,数不清了多少次。

 事实花亦真是快活,至今仍是回味无穷,没想到这个陌生的男人如此强壮,暗藏心底里的委屈不仅一扫而空,还奇怪地生出希望与他永远在一起的念头。

 “以前可有男人让你这样快活么?”

 周义间道。

 “没有…没有人及得上你!”

 花梦呓似的说,可忘记了自己伪称丧夫后,便加入红莲教,此后便没有其他男人了。

 “你入教多久了?”

 周义随口问道。

 “十多年了,我七岁…”

 花蓦地发觉不妥,立即住口。

 “你七岁便入教了吗?”

 周义问道。

 “不,我是说七岁…七岁时便去过圣姑主持的法会,她那时已经四出传教了。”

 花勉强圆谎道。

 “圣姑究竟有多大年纪?”

 周义没有追问下去,改口问道。

 “婢子下知道,不过有些老人家许多年前见过她,据说那时和现在没有分别。”

 花答道。

 “她的法术很高吗?”

 周义继续问道。

 “是的,圣姑是天仙下凡,上天下海,超脱生死,无所不能的。”

 花念书似的说:“其实最重要的是入教后,如果能依她的说话修行,便能逃过天劫。”

 “天劫?”

 周义冷哼道,暗念她的说话与秋菊的供辞如出一辙,可不知说了多少遍。

 “天劫来临时,天崩地裂,地动山摇,人畜难逃,玉石俱焚的。”

 花叹气道:“王爷,现在很晚了,明天婢子再告诉你吧。”

 “好吧。”

 周义身而出道。

 “婢子去打水给你洗一下吧。”

 花坐了起来道。

 “不用打水。”

 周义笑道:“你给我用嘴巴清洁便是。”

 “嘴巴?”

 花失声叫道。

 “不错,干净后,我便要让你乐多一趟。”

 周义点头道。

 “你…你不累吗?”

 花难以置信道。

 “累也要干的,还要你四十八趟才能驱走心魔,要是一天一趟,我那能耽搁这么久。”

 周义诡笑道。

 ×××××××××××××和煦的阳光穿过窗户落在畔时,周义也从假寐里张开眼睛,看见窗外阳光普照,知道又是晴朗的一天。

 南方的天气真不错,要是晋州,这时还是短夜长,天气寒冶,也许在夏天到来前,还会下一两场大雪。

 毒更是糟糕,这个时间,安琪也该起了,没有自己与她一起,她总是大清早便起来练功的。

 身旁的花仍然睡如死,看见她的嘴角染着一点干涸了的秽渍,周义便想笑,经过昨夜的调教,这个小妖女以后该不敢糟蹋自己的龙子龙孙了。

 花这个小妖女为了要自己拜倒裙下,不惜千依百顺,大灌汤,结果不仅给自己得呼天抢地,死去活来,事后还要用口舌清理,也真费煞苦心。

 发现圣姑和红莲教的图谋后,周义相信她们并非真心效忠宋元索,暂时不会构成大害,如果能善加利用,说不定还会有意外的收获,于是决定虚与委蛇,隐忍不发。

 要善加利用,必须首先清楚她的的底细,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要是在晋州,当能让秋菊和盘托出,反复思量,看来要从花人手了。

 周义思索着如何让花吐实时,窗外突然传来三声弹指的声音,知道亲卫有急事报告,于是干咳两声,着他们在外等候,便动身下

 “王爷…”

 花嘤咛一声,张开了惺忪睡眼,原来周义一动,便使她从睡梦中醒过来。

 “睡吧,不要管我。”

 周义穿上子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

 舂花坐了起来,问道。

 “可是想我早点回来给你驱魔吗?”

 周义笑道。

 “你还要折腾人家吗?”

 花嗔道:“婢子只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看看圣姑有没有空给你指点津。”

 “她很忙的吗?”

 周义皱眉道。

 “她要四出传道的,今天她该往大钟山的慈云庵说法,要晚上才有空。”

 花答道。

 “我只是外出游览,见识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那时也该回来了。”

 周义点头道。

 “你要是有空,可以前去看看的,慈云庵就在山下,不用上山的。”

 花说。

 “好吧。”

 周义答应道。

 出到外边后,汤卯兔早已倚门等候,原来跟踪兽戏团的柳巳绥已经抵达豫州,但是受了伤,此刻在客栈休息,看情形是伤在兽戏团那此天手里的。

 周义大皱眉头,赶忙率众前往,想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柳巳绥真是为猛兽所伤,却无法肯定是不是兽戏团所为,幸好伤的不重,才能回来报信。

 原来柳巳绥以潜踪隐形之术,跟踪绿衣女等来到豫州,发现她们走进城外大钟山的一个原始森林,遂尾随查探,不料林里有许多猩猩猛兽,叫人避无可避,结果为一头猛虎抓伤手臂,要不是他的武艺高强,还身披隐形斗篷,恐怕跑不了。

 “大钟山?”

 周义沉道。

 “属下刚才问过小二,他说大钟山本来是猛兽众居之地,死了几个猎户后,便没有人有胆子往那里狩猎,为免无谓死伤,年前官府还严闲人上山哩。”

 一个亲卫说。

 “我看兽戏团的巢就在林里,那些野兽或许便是他们饲养的。”

 柳巳绥气愤地说。

 “你休息一下,我去看看。”

 周义点头道。

 “王爷,你又要涉险吗?”

 众卫急叫道。

 “我不是上山,是去听圣姑说法。”

 周义笑道。

 ×××××××××××××周义等去到慈云庵时,法会已经开始,庵里挤了人,全是大钟山周围的猎户佃农,他们唯有站在外围观看。

 圣姑还是头戴面具,一身道袍,坐在台上说法,此时说的是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什么若然不报,时辰末到,什么今生不报报来生,什么万恶为首,百行孝为先等老生常谈,与当秋菊在晋州说法时没有多大分别。

 要有不同的是圣姑说的是要忠君爱国,没有像秋菊说的什么唯圣姑独尊。

 然后圣姑便展示法术了,空中取火,隔空取物,无中生有等也不算稀奇,她还把一双白皙皙的玉手放进滚烫的油钟里,足足有一盏茶时间,叫人目定口呆,难以置信。

 圣姑接着一扭头,脸具便不见了,现出那张美如花的粉脸,瞧得众人目不转睛,啧啧称羡。

 奇怪的是人群里有些人好像视而不见,频频查问旁人他们看见什么,竟然齐声起哄。

 圣姑又发话了,说什么恶念心,便会目,难睹真容,要不从此澄心静虑,定遭天谴。

 这时有人发现那些自称看不见圣姑芳容的,俱是平素欺良民,为祸乡里的恶,不窃窃私语,相谴责。

 圣姑随即道出天劫之事,听得众人心惊跳,特别是那些恶念心的恶,纷纷求恳躲避天劫之法,结果自然有许多人加入红莲教了。

 周义等也在众人立誓入教时,悄悄离开,动身返回客栈。

 “你们见到圣姑的样子吗?”

 周义问道。

 “她长的真美。”

 众亲卫答道。

 “奇怪,怎会有些人看不见的?”

 周义不明所以道。

 “他们也看见的,只是装作不见吧。”

 汤卯兔笑道。

 “装作不见?”

 周义恍然大悟道:“对了,他们一定是串通的。”

 “正是如此,不过她变脸变得倒快,我运足目力,也看不出破绽。”

 汤卯兔说。

 “要是容易找到破绽,红莲教也不会如此兴旺了。”

 周义叹气道:“此女妖女如此诡计多端,三扒两拨,便骗得那些愚夫愚妇头昏脑转。”

 “我们可要揭穿她吗?”

 柳巳绥问道。

 “不,暂时不要理她,我自有主意。”

 周义摇头道:“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们先回豫王府,看看她还有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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