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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无力的靠在墙上,尽量低自己重的息,眼睛却贪婪的盯着水墨人的体,看着她出纸巾,温柔的为老大和自己擦拭干净,然后轻轻穿好外衣,坐在前,静静的等待老大。

 老大也穿好了衣服,两人在并排坐在一起,亲热的聊着天。过了一会,老大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拥着水墨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我慢慢的躺到上,从蚊帐的隙中看着水墨离开,老大抬起胳膊,想关掉房间内的灯,眼睛却有意无意的往我的上瞥了一眼,我顿时止住了呼吸,身体绷紧,一动也不敢动。

 老大微微一笑,伸手按灭了灯,关上了宿舍的门。那一晚老大到底有没有发现我,一直是个谜。

 我没有问,老大也没有提,一直等到老大毕业,这件事都深埋在两人的心理,谁都没有提起过,只是我和老大的关系,却有些疏远,在没有以前无忧无虑的欢笑,原因在我,面对老大,我总有一种负罪感,不敢抬头。

 毕业前期,老大带着我们兄弟去了南山,当然还有水墨。兄弟们都知道这是最后一聚了,那天谁都没有说太多的话。

 老二老三忙着档案的事情,只玩了一会,就匆匆走了,只有我和老大、水墨三人,在南山上从上午待到了暮。土岗上,老大坐在中间,水墨在他的左边,我坐在他右边,看着远处昏黄的夕阳,水墨轻声说道:“秩秩斯干,幽幽南山。”

 这是诗经·小雅—《斯干》中的句子,虽然此南山非彼南山,可是如此意境,跟这首诗却最是相配不过。我看着山下的溪水青竹也随声附和道:“如竹苞矣,如松茂矣。”

 水墨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瞟向我,目光中着盈盈笑意,我心中一阵慌乱,赶紧低下了头。老大左臂环抱着水墨,右手拍了拍我的肩,朗声说道:“兄及弟矣,式相好矣,无相犹矣。”

 我心中一颤,抬头看着老大,心中总有千言万语,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下山的时候,暮色已深。老大走在最前面,偶尔回头搀扶一下身后的水墨。

 我站在水墨的身后,放慢了脚步,脑中不断回响着老大那朗的声音:兄及弟矣,式相好矣,无相犹矣。眼中有些润,我和老大是兄弟,水墨是他的女朋友,我心中纵有再多爱慕,终究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这就是我的命!水墨红色的外套在落的余晖下更加鲜亮,牛仔短裙下一双白色袜包裹的双腿更显修长,我的脑海中仿佛又出现了那晚在宿舍中看到的情画面,心中竟没有了当时的激动,眼中却看着水墨在我的视线中渐行渐远。

 我想让他们先走,自己再随便看看。没想到老大和水墨却在前面一直等着我,看着我走近,老大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看着我说道:“小四,我们三个是一起的。一起来,一起走。”

 我看着他,他的眼神还如以往明亮,笑容一如既往的亲切,我也笑了,被他哈哈大笑着搂住肩膀,一起回到了学校。一个月后,老大走了,水墨也走了。

 二哥三哥早已搬出了学校,踏入社会,而我却选择了复读,对于未知的社会,我没有几位大哥的勇气去面对,我总是对自己缺乏信心,我宁可享受校园中的平静,没有尘世中的纷争,没有都市中的喧嚣。

 二哥三哥在毕业后就失去了联系,只有老大,从不会忘了学校里还有我这个小四。一年后,老大告诉我,他已经和水墨结婚了,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中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痛,反而有些轻松与慰藉。

 其实我很明白,水墨嫁给老大,是老大的福,水墨的幸,这也是他们的命。老大结婚的时候我正忙着六级英考,没有亲临,可是考完之后,老大却邀请我去他家,我没有拒绝。

 老大的家在另外一个城市,我刚下飞机,就在候机厅看到老大那张熟悉的笑脸。他一把搂住我,在我肩头上捶了一拳,笑道:“你小子,还是那么瘦!”

 水墨没有来。当老大领着我到家时,餐桌上已经摆了丰盛的酒菜。水墨身扎围裙,看到我进门,盈盈一笑,并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着她。

 婚后的水墨完全没有了上学时的青涩,却更具成女人的韵味。我张开嘴想叫她的名字,冲口而出的竟是一声:“嫂子!”

 心中微痛,却瞬间释然。是的,她已变成了我的嫂子,心中的那个竹松环绕下的山中精灵已经远去,眼前这个扎着围裙的风韵少妇却依然巧笑嫣然,但是我对她的爱意呢?有没有改变?我不知道。

 原以为知道她已经跟老大结婚,我再见她时能平静如水,可是当进门看到她时的那一刹那,我还是了,心如麻。我甚至只能傻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她,直到老大将我按在座位上,才反应过来,尴尬的不知所措。

 一顿饭吃饭,我已经平静下来。老大和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茶,聊着毕业后的思念和社会上的感慨。水墨收拾完毕,也坐到老大的身边,像以前一样,静静的听着,也不嘴。

 以后我每年过节都会去老大家,水墨一直是这样,听着我们兄弟讲着一年中的趣事,脸上带着恬静的笑容,从不嘴。

 那晚我睡在老大卧房的隔壁。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我竟然失眠。走出卧室,想去阳台烟,却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阵阵呻。我心跳开始加速,瞥了一眼旁边的房门,竟然没有锁,开了一道窄窄的隙,却足以看到房中的一切。

 水墨躺在上,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吊带背心,下身穿着一件白色的CK内,原本白皙的脸庞此刻隐有红意盈盈的看着坐在她身边的老大。老大赤着身子,右手慢慢拂过水墨的娇躯,解下她背心上的两带子,记忆中那一对浑圆的房再次显出来。

 峰依然坚头依然娇。我站在门外,眼睛紧盯着房内上的一切。内心中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推开这道门,冲到他们的身边,用自己的嘴,自己的双手,真实的感受水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可是我不敢,水墨是我的大嫂,我绝不会做对不起大哥的事情!只有屏住呼吸站在门外,一眨不眨的看着房内逐渐燃烧的情。老大亲吻着水墨已经赤的身体,怒茎在水墨两腿之间胡乱的顶撞着。

 水墨双腿分开,盘在老大的上,花园秘境一览无遗。那粉红色的花瓣依然如第一次被我见到时鲜,并没有多少素的沉淀和频繁使用的松软。

 老大的茎跳动着,不用手扶,执着的寻找着那道通往仙境的幽径。我看着水墨的之中已经泛起晶晶亮光,丝丝汁从里面蔓延出来。

 随着老大茎的突然钻入,水墨快的叫了一声,双腿紧紧的夹住了老大的身体。男人急促热烈的强风和女人韧长温和的柔风,在这充的房间内久久飘扬。

 水墨的双腿已被抗起,那处紧密包容着茎的幽谷也被撑开,随着老大的每一次深,都带出一汪晶莹的清泉。

 我突然觉得有些口干,想走进去,坐到边,伸出自己的舌头,贪婪的那处甘美的源泉,手放到门上却猛然惊醒,冷汗淋漓。

 老大了一阵,茎深深顶进水墨的之中,后背绷紧,水墨也在同一时间两腿伸直,抱着老大后背的双手却在上面留下了几道浅红色的指痕。房间终于安静下来,水墨赤着身体,蜷缩在老大的怀里。

 老大平躺在上,抚摸着水墨的娇躯,轻声说道:“你今天好像比往日更投入。”水墨身体一颤,轻声说道:“可能旁边睡着小四,心里有些紧张。”老大吻了一下水墨的额头,轻叹着说道:“他还是忘不了你,还是喜欢你。”

 我顿时手足冰冷,原来老大什么都知道!水墨莞尔笑他:“你吃醋?”老大笑了,眼睛看着水墨,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是我最爱的女人,小四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一个都不想失去!”水墨淡淡一笑,身体更加贴近老大,脸上浮现出足的神情。

 老大突然贴近水墨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水墨顿时睁开眼,惊愕的看着老大摇头说道:“不行!我是他大嫂!何况大家那么,以后还能有脸见面吗?”

 老大的声音很低,我听不清他对水墨讲了些什么,却能感觉到跟我有关,心情突然莫名的躁动起来,害怕自己一旦失控被他们听到声音,赶紧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学校,我实在没脸再见老大,原本以为我对水墨的感情已被自己隐藏的很深,没料到其实从一开始就没能瞒住他。我原本以为老大会因此疏远我,没想到老大依旧是我的老大,一直跟我密切的联系着。

 平常的日子就用QQ和我聊天,节假还如以往,邀请我去他家做客,我也从未拒绝。有时我甚至有种错觉,每当我走进老大大门的刹那,就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M.aGUxs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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