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
　　成长

　女儿楚馨在2005年全国统一高考中以专业课排名第13名，高考文化课成绩达到艺术本科一档线的成绩被湖南理工学院音乐教育本科专业录取。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的心情久久难于平静，既高兴又兴奋，更多的是尽到家长的职责，终于圆了女儿上大学读音乐专业的梦想。几分欢喜，几分欣慰，还有一点理性的思索。思前想后，怎一个“情”字了得？

　一份执着，保持孩童的纯真

　我曾深深地伤害过女儿，想起来心里充懊悔，觉得对不起她，总想找个机会补偿一下。记得二十五年前的1980年，我参加全国统一高考，以全县文科第一名的成绩录取到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分配到教育学院任教，因照顾家庭回到家乡。一晃就到了2005年6月，女儿18岁了，长成青春美丽的大姑娘了。作为家长，我陪着女儿又一次参加了高考。没想到这次陪考的滋味比二十五年前的高考还要令人难忘，甚至刻骨铭心。

　女儿从小天真活泼，爱好唱歌跳舞。从幼儿园到初中毕业，她这个宝贝独生女儿一直是家庭的中心，快乐的源泉。她快乐无忧的童年给全家人带来了无尽的欢乐和幸福。尽管我们夫俩是工薪阶层，经济上并不宽裕，我的工作环境和生活环境也不尽如人意，但对女儿充了爱心，为女儿从小有个安静和宽松的环境倾其所有，尽了最大的努力。我爱人是我的高中同班同学，从警校毕业后分配到县公安局任刑警，因工作能力强，泼辣能干得到领导赏识，她先后担任县公安局水陆派出所副所长、所长、督察队副队长、治安大队副大队长、二级警督等，取得了一定成绩，也收获了不少荣誉，是县内政法系统一个颇有名气的女强人。工作和事业是成功的，但她也付出了很多。我从教育学院刚调回长人大时，身体不适，又不善于处理人际关系，加上一些家庭矛盾，经常觉得苦恼，时不时同爱人闹点矛盾。她工作一忙，赌气不理我，我也很倔，心想你不理我，我还懒得理你，当时因县城老家建房的事爱人和我母亲把关系闹僵了，一直打冷战，互不往来，我在中间两头受气，这样别别扭扭地过了两年。爱人是干公安的，女同志从事男人的职业，有时烦了就对着我喊，不是看在女儿份上，我真想把你杀了。我和她性格上差异太大，知道她对我很伤心，但说得出不一定做得到。我也很体谅她，谦和忍让，不让矛盾升级，一想到女儿，一看见女儿那双天真无的眼睛，她那活泼可爱的小模样，我们的心就软了，很多事情就想到一起了。女儿从小不仅是我们的掌上明珠，也是我们的小家庭快乐的天使，是上帝赐福于我们，给我们家送来的保护神。我心里一直很疼她，女儿是我的希望，是我的寄托，也是灵魂的安慰。但是对女儿的爱我不愿意轻易表出来，从小对她的家教十分严格。女儿听话、懂事，她在很小的时候就在我们这个充了矛盾的家庭中学会了用她自己的眼睛观察事物，变得十分乖巧，有时也顽皮，性格象个男孩子，这一点她倒收了她妈妈身上刚强的一面，她从小就在自觉不自觉中收了文化、艺术、音乐等方面有益的营养，在我们的并不丰厚的翅膀下健康成长。为了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我们前后请了七、八个保姆，宁愿自己节衣缩食，也尽量地足女儿。仿佛前世欠下了她的情，今生一定好好善待她，用心报答一下这个上帝派来的小天使。我和爱人的业余时间几乎都用在照顾和辅导女儿的学习上。看着她的每一个微小的进步，我们感受到多了一些安慰。爱人有时和我争论，说她更爱女儿一些，女儿也更听妈妈的话，我不置可否，心想自己用心尽了力，只要问心无愧，父母在女儿身上倾住了多少爱心和心血，是完全无须回报的，只有等她长大后，才明白世上最伟大的莫过于父母对儿女的至爱亲情了。父母对儿女完全是发自内心，心甘情愿的，毕竟血浓于水，孩子是父母生命的延续，是血脉相承。爷爷也很疼爱孙女，人之常情，家庭内部也没有化解不了的矛盾，逢年过节一家人聚在一起其乐融融，共享天伦。

　女儿上小学时开始偏科，她的语文成绩好，作文也写的不错，这倒像是收了我的遗传基因。她喜欢唱歌、跳舞、爱好文艺，但数学和体育两门是她的弱项，特别是体育，她没多大兴趣。爱人说，女儿爱好文艺，注重对她的综合素质培养，从小就学一门特长，打下基础，我欣然同意。我当过教师，学过教育学和心理学，知道孩子要从小就发现她的兴趣爱好和特长，再因势利导，为她的成长提供良好的家庭环境和营造温馨的氛围。女儿爱好音乐，我们就给她买了电子琴，请了老师，周末陪她上电子琴课，她在音乐方面有悟性，上小学时业余考级电子琴就过了十级。

　常怀平常心，微笑面对生活

　应当说，我们给女儿从小提供的就是最好的学习环境。在一个山区县城，女儿从上机关幼儿园，到上县实验小学、龙舟坪中学，条件都是最好的。我和爱人希望她上初中时继续努力，考上县重点中学。在女儿上初一时，我们在宜昌国贸大厦为她买回一部珠江钢琴，并给她请了钢琴老师。她确实有音乐方面的特殊爱好，有音乐细胞，乐感很好，也很有悟性。我们有意识地在这方面培养她，其实她初中毕业前她的钢琴考级已经通过了五级，准备考八级，为此花费了几万元。

　世上的事情总是难以十全十美。事与愿违，女儿在初三下学期战中考的关键时候，上了上网。她经常和同学一起进网吧，偷着拿了她妈妈办公室的钥匙躲着上网，经常是半夜十二点过后到下半夜一、二点才回家，害得我街找。其实她上网也就是聊天，玩游戏，没干别的，但是上上网后学习成绩肯定受影响，一落千丈。结果她不得不面对一个严酷的现实，中考失利，她考砸了，连普通高中的分数线都还达不到，她是在我们出了异价费后作为择校生进长二中的。可想而知，她进校的文化课成绩在年级都是倒数的位置。进校后，她写了一篇记，加上标题是《想起中考就想哭》。中考失利，她确实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大的打击，当我和爱人拿着出了异价的高中录取通知书回家时，我没有直接把通知书给女儿，而是对她说：“楚馨，爸爸和妈妈都很伤心，你看这次中考你考的成绩，有没有学校录取你。”她伏在钢琴上哭起来，是那种真正伤心的大哭，从小到大我还没有看见她这么伤心过。我也一直舍不得打她骂她，只是在她上小学时有次和同学一起到同学家去吃中饭，没有给家里打招呼，那天害得我在学校和老师家里到处找，她放学回来后我罚了她的跪，从那次后她从来没有不请假就一个人出门的习惯，很听话，也就一直没有受过处罚。这次中考确实当头一，让我们猛醒，女儿为自己的失败真正伤心，她哭了一次又一次，抬不起头来，压力很大，她感到让父母伤透了心。

　但是我并没有对女儿失望。我爱人比我更坚强，她总是在危急关头，确定她的领导地位，成为家庭的核心和主心骨。爱人没有怨天尤人，她拿着我的五百元工资，在一家酒店把校长和所有的任课老师请了出来，很潇洒地吃了一顿。当然，她也很讲究礼数地打点了一下。女儿是幸运的，她上了高中，很快就转到艺术特长班，又遇到了一个特别关心和照顾她的好老师，她的班主任和英语老师。在长二中的三年中，班主任老师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关心，让她住在自己的寝室里，家长隔三差五地到学校去给她送东西，找老师了解她的学习和生活情况。我们在从行动上弥补自己的失职，更加关心和爱护女儿，保护她的自尊心，让她树立信心，从失败中站起来，以新的姿态进入高中阶段的学习和生活。经济上并不吝啬，在女儿读书的事情上用钱尽量足，从来不在她面前算经济帐。事实上，仅女儿高中两年半时间她的费用开销已经过了六万元。直到2004年12月，女儿所在的特长班由学校组织老师带队到武汉学习，参加专业课的考试。

　在武汉，二中特长班的学生借租在杨园中学，校园环境并不太好，条件很差，学生们在租来的教室里搭的通铺，借的教室作琴房，但在武汉能找到这样的地方已经很不错了。送她上高中时我说了一句话，我让她记住这句话，至少要管三年，我说的很实在，就是让她在二中老老实实呆三年，争取考上武音，考上武音，她满意，我们也满意。

　女儿一直想上武汉音乐学院，这是她从小就有的理想，上大学、读音乐学院，学钢琴，将来成为一名艺术家。她在武汉学习和参加专业课考试时，我给武汉的老同学打了招呼，请他们关照。老同学也很尽力，省教育厅的两个同学帮忙为她请老师，联系报考的学校。女儿慢慢成了，她也很珍惜，在武汉请一位教授上课，一堂课是200元，通过同*系，给她找了武汉音乐学院音乐教育学院的沈茜老师，辅导女儿的钢琴。节前她考了几所一类大学艺术系和二类本科的艺术专业，准备回家过完节后再到武汉报考武汉音乐学院。节过后，我给女儿买了一部新手机，又和家人空到武汉去看她。我们夫俩在省教育厅的同学陪同下，到武汉音乐学院找到音乐系副主任、副教授沈茜老师，沈老师指点了我们，女儿报考的钢琴曲目是肖邦圆舞曲，以她目前的状态看，专业课成绩只是中不溜秋，如果不找人不活动一下就没戏了。沈老师是一片好心，我们按现时的规矩做了我们应该做的。事实就是如此，在3月2和3女儿报考武汉音乐学院时，我空到武汉，陪女儿考试。那两天全国近三千名考生聚集武音，都想考上这所著名的音乐高等学府，而武音当年的招生计划只有八百名，真正被录取的不到三分之一。我在女儿考完乐理和试唱后，一直陪着她，安排她的生活。为了让她放松，我带她在武音附近的商场买了新衣服，让她轻轻松松地洗个澡，好好休息一夜后参加第二天的专业考试。她在考完钢琴准备参加笔试时，考官发现女儿的准考证上姓名出了差错，将“楚馨”写成了“梦馨”，当时我就让省教育厅的同学给招生办主任打电话，我带着女儿找到招办，在微机上调出女儿的档案，将姓名改正过来，弥补了这一因工作人员疏忽造成的失误。女儿考试时，我在考场外面和其他家长一起静候，耐心地等待。等女儿笔试结束，我问她感觉怎样，她望着我，只是说了句还可以。因为单位通知回去开会，参加保持**员先进教育活动，女儿考试结束后我便赶了回来。

　4月，女儿从武汉回长，参加高考前的文化课复习，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我和爱人达到默契，尽量给她一个宽松环境，

　长歌当哭

　翻阅过时的杂志，看见陈洪搜集的土家丧鼓歌：金鼓打得二三更，黄鹤楼中听鸣。哑吧会说亲热话，聋子一听笑哈哈。和尚提到尼姑打，癞子解没得发（法）。…主持人简介这样写道：陈洪，生于1941年3月，湖北长人。国家一级作曲。系中国曲艺家协会会员。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创作的文艺作品曾获省、市以上奖近70项。其中，大型婚俗系列舞蹈《土里巴人》获第五届国家文华大奖和*“五个一工程”奖。有《土家吹打乐》、《民族文探》、《长南曲》等专著出版。

　对一个人的怀念是同他的事相牵连的，就时间而言，有的是一时，有的则是半生甚至一辈子。

　陈民洪走了，生前立遗嘱，丧事从简，不开追悼会，孝子不下跪，骨灰洒进清江河…丧事还是办了，简朴得让人心酸。参加悼唁的人说，那幅挽联写着“一代宗师”，让人想起武侠小说。

　一个业余文学爱好者，我原来并不认识陈洪，可一开始就感觉到这个人很早就走进了我的生活，那是一种久违的文化氛围，陈洪就是这种氛围中的一个杰出的优秀的代表。陈洪不是个名字，不是名人的名人。那么实在地活在我的记忆中。

　有一天，我在办公室上班，收发员李大姐送来一份公函。打开一看，是长文联的创作征稿函，上面签着“陈洪”两字，还有期。随函附有一张名片，是陈洪的。开始我不太在意，随手放进办公桌的抽屉里。那是1990年的春天，我从教育学院调回长人大不久，接到县委组织部的通知，自己被调到县委农村的基本路线教育工作队进驻高家堰镇彭家河村，开展为期半年的社教试点工作。这一去就是大半年，接着又是一年的社教。回机关上班后，我接到文化局文联办公室的电话，说陈洪老师召见。我打了电话，约好带一篇作品去陈洪老师家。陈洪住县歌舞剧团老房子的西单元二楼，进门后我作了自我介绍，袁新秀老师请我就座，泡茶，请出陈洪，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陈洪面色红润，带一副宽边眼镜，个子有点高，体态稍微发胖，穿一件驼羊衫从书房走出来，同我握手，没有想到我十分尊敬的大名鼎鼎的陈洪，第一句就说：“你是当过老师的，写的东西我看了，功底还可以。你写的《木桥战役》，第二部放在我这里。我让周立荣认真读了一遍。”接着，陈洪也许是想调节气氛，微笑着问我：“你抽烟吗？我从来不抽烟。”我礼貌地摆手谢了。陈洪递给我签了意见的小说稿。拿出一张长作家协会会员申请表给我填写，陈洪说他要亲自介绍我加入作协。在陈洪家坐了半个小时，从他家出来后我有些后悔，觉得当时有得傻，特别是问话确实有些傻。当时我问的第一个问题是：“您是叫陈洪，还是陈民洪？”陈洪一点也不生气，很老实地回答我的提问。我的第二个问题更傻了，问的竟是文联会员有什么好处。其实我完全可以问一下文联作协会员按章程应履行的职责和义务。以及请教一些文学知识和写作技巧问题，对一个青年作者来说，认识陈洪并受到如此高的礼遇真乃是人生一大幸事。

　在陈洪老师的指导下，经过十多年的坚持不懈的努力，我在各级报刊上发表了近百万字的文学作品和各类文章，出版了作品集《远方的青山》，有的作品获国家级奖项并收入大型文集。我的短文集《县城旧事》在中国作协文艺报社、中国作家论坛主办的评选活动中获全国作品评比一等奖。这对我来说，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开端和取得了一定的成绩，这一切当然离不开陈洪老师。

　逝者如斯，恩师已去。在陈洪老师离开的几年时光里，回想起来竟有了隔世的感觉。用他的话说：土家族对人的生死观是辩证统一的，即有生则有死，有死则有生，但更多的意象境界是相信死则是生。他们用传统的歌舞颂扬亡人，慰籍生者，把肃穆恸丧的灵感变成炽热愉的歌谣，用欢乐代替悲哀，把丧事当作喜事办，反映了土家人在赖于生存的社会环境中的心理动机，是一种特殊的文化心理需要。丧鼓歌场，让我们领略了土家民族的审美意识和人生价值观念。他也用他的一生让青年一代获得鼓舞自己的力量和智慧，增强民族的自信心，自强心和自豪感。诚如海子的诗句：面向大海，暖花开。陈洪的功绩与月同辉，值得我们永远怀念。

　旅行散记（外两篇）

　飞机上看云

　说来惭愧，人过不惑之年才第一次座飞机，经过长长的甬道走进机舱，在空姐热情礼貌的招引下，找好自己的座位，放好行李，然后按照规定要求关闭手机，系好安全带。飞机开始在跑道上滑行，起飞时有点颠跛，晕的感觉，穿过云层在高空飞行时很平稳。

　舷窗外是片片白云，一朵朵，一团团，一簇簇，如影随形。云儿千姿百态，各形各，近看似飘浮的棉絮，远眺仿佛游移于草原上的小羊羔。浮动的天空中的游民，居无定所。强烈的阳光直舷窗，这时天气很好，内心深处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波音737国际航班从武汉天河机场起飞，飞往厦门机场。漂亮的空姐送来了食品和饮料，美食之后便看窗外的白云。飞机上看云，是一种非常愉悦的享受，排除一切杂念真切地感受蓝天中飞翔的*，窗外的云儿是无拘无束的。云儿也是悠闲自在的。此刻，我爱上了蓝天。一时竟想象不出更好的形容词刷新脑子中的记忆，只有静谧和安详，那就是看云。我爱蓝天，更喜爱在飞机上看云。宇宙的浩渺，天空的辽阔，人生的哲理，探索的玄奥等此时便尽在不言中，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无比美妙，无限神奇，真的感觉太美了，飞机上看云，是体验一种幸福的享受，幸福就是一种感觉。

　鼓屿踏

　厦门是最早对外开放的经济特区之一。仅二十年发展这样快，超出想象。厦门又称鹭岛，到处是高楼大厦，市中心的白鹭广场宽敞美观，绿化很好，是休闲娱乐的去处。厦门城市规划得很好，走在大街上，感觉很干净，是一座很美的海湾城市，看厦门，仿佛捧读一篇美文，驰敛有度，无多余的废话，是阅读的*。

　坐船前往金门岛。导游说现在值“两会”期间，看见了台湾人只须礼节地打个招呼，不要涉及政治。厦门港有很多游船，有的是台商投资的，供旅游的客人乘船观光。到了离金门岛仅50米的地方，轮船停泊下来，游客便近距离地看着金门岛。岛上的巨幅标语，岛尖飘扬的旗帜和四周的铁丝网，还有？望台上的岗哨，这里是标准的“一国两制”，说来气愤，台湾的游轮在厦门港可以自由进出，而我们只能停泊在海上看，不能靠岸，更不能上岛。这一湾浅浅的海峡，因为历史和政治的原因竟把骨同胞生生隔断了半个世纪。

　鼓屿又名琴岛，是一个不到两平方公里的岛屿。小岛上保留着、英、美、西班牙、俄罗斯等多个国家很久以前建造的领事馆。有华侨富商修造的别墅群，还有风格迥异的各具特色的教堂。我们在导游的陪同下走进了商业购物区和海洋动物园，品尝了海鲜。

　郑成功确实是个了不起的民族大英雄。在鼓屿，靠海边高高耸立的郑成功佩剑远望的巨型雕像，把历史和现实连接一道颇具观赏价值的奇特景观。无数的文人墨客在此留下难以计数的华美篇章。

　坐在海边的礁石上，看苍海茫茫，观水天一。听海涛阵阵，海水轻轻地拍打海岸，远处的海是蓝色的，一望无际，口中有了一股腥咸的味道。海风吹拂着，海敲击着，在海上石狮附近的金色沙滩上，人们成群结队地行走在松柔的沙粒上，感受着海岛的美妙。南国的植物在岸上郁郁葱葱，木棉、椰子树、棕榈树、荔枝，还有些叫不出名字的植物。我坐在海边的礁石上看着大海，蓝色的大海和远天相连的一线间，心里有一种声音在呼唤。鼓屿，就在此时此刻，我愿把这种情感定格，融汇在一起，难分难舍，割舍不断…我愿意化作厦门鼓屿隔海相望的礁石上的一粒沙砾，成为永恒。

　西湖

　西湖很小，精致，典雅。是历史文化的深厚底蕴，让西湖美得难以形容。

　走步西湖，上断桥，过白堤，看平湖秋月。杭州上午刚刚飘过一场雪，气候变得有些冷，我和爱人并肩走在柳絮飘扬的锦带桥上，不知不觉走到了苏堤的尽头。西湖三绝，当是断桥不断，孤山不孤，长桥不长。更有绝的，登上雷峰塔，看三潭印月，眺十里长亭，听梁山泊和祝英台相亲相爱长亭话别的神话传说，俯瞰西湖全景，真乃人间仙境，美不胜收，令人连忘返。

　确信杭州因西湖而闻名。从唐朝的杭州刺史白居易，到宋代的杭州太守苏东坡，文人墨客在西湖留下数百首脍炙人口的诗词。“风光敛滟晴方好，山空？景亦奇。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是白娘子和许仙千年等一回的爱情绝唱，还是梁山伯和祝英台绵凄美的恋情，变幻中传说里的西湖美若仙境。西湖十景，令人沉醉。聪明的杭州人把历史上的岳飞，名伎苏小小和清代的乾隆皇帝，一些历史文化名人连在一起，组成一个又一个动人的传说故事，使得历史和文化内涵丰富的西湖美伦美奂。

　杭州之行，有一意外收获，在浙大读了博士后现任浙江大学人文学院中文系教授的汪超泓同学，接到我的电话后赴赶到我们下榻的宾馆，见了一面。毕业后我们二十多年未曾谋面，也失去了联系。寒暄过后，知他工作和生活状态很好，甚感欣慰，也了却了同班好友心中的遗憾。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薰得游人醉，把梁州作汴州。”

　从杭州飞往武汉，心却留在了西湖。一直到回家，还在天上飞呀飞的，今夜无眠。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到了杭州，看了西湖，才觉得人间美境名不虚传。 　ｍ.ａＧUｘＳｗ.Cｏｍ